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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二章 释厄传炫乎其技

第三十二章 释厄传炫乎其技 (第1/2页)
  
  一轮明月高悬在苍穹之上。
  
  溶溶的月影现出孙三省人世沧桑的面庞。
  
  一个皱巴巴的笑容,漂浮在乌云之上,也装在大圣的心上。
  
  大半夜的,大圣独自坐在庭院中,一个人偷偷想家了,他顺手摘下一片槐叶折成的叶笛低低吹奏家乡的歌谣。
  
  澹然的月光柔柔地抚慰大圣思家的愿望,给予他源源不断更多的关照。
  
  大圣涣然冰释,对月临风一笑。
  
  满天星光,三人一狗坐在门口数星星。
  
  阿丽丽似有无意提起大圣捉襟见肘的过去:“大圣,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,你应该吃过不少苦头吧?”
  
  “我为了混口饭吃扛过沙包,跑到工地上搬过砖,手上磨出了血泡子还在出力气,肩膀上擦破皮还在挑担子,虽然辛苦是辛苦了一点,但是一切都是为了钱嘛,人总是要生活的不是?”提起从前受过的苦,大圣心酸中带着坦然。
  
  大圣不地道地笑了:“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,只要死不了,就往死里干!”
  
  烈日当头,酷暑难耐。
  
  大圣顶着大日头幸幸苦苦的在工地上搬砖,汗珠如豆,汗流浃背,衣服沱沱水湿,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泛黄的背心,都快晌午了,大圣还在一个人埋头苦干。
  
  做大圣这一行的,都是从小没读到书,出来出苕力气的。
  
  隔壁的三婶领着她家的宝贝儿子回去吃中饭,好巧不巧经过大圣打工的工地,三婶顶着晃眼的日头光,朝工地上偷瞄了一眼。大掌牢牢牵紧儿子潮湿的小手,口里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:“大圣,你在干嘛啊?”
  
  大圣干了一上午的体力活,两边脸像下雨热得通红,头发全部汗湿了。热辣辣的汗水滴进眼眶里,辣得眼睛直疼,大圣抬起晒得脱皮的手臂抹干一脸的汗,接着加把劲跟打着赤膀的同事们一块把上午的活干完。
  
  大圣晒得黑肝酒气,他勤勤恳恳地码好手头的红砖,等有空了再回应三婶一声。
  
  毒辣的日头将大圣晒成了非洲小伙,为了生存他不得不小小年纪出来打工挣钱。大圣刚开始并不觉得日子过得苦,相反只要他踏实肯干迟早有一天会过上好日子,大圣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坚信理想,未来他也会再接再厉努力赚钱发大财。
  
  心里是这么构想蓝图的,未来也将会执行下去。一想到将来能过上大鱼大肉的好日子,大圣笑出一口黄牙:“我在搬砖啊!”只要把手上的一堆活干完,大圣马上就可以下去吃饭了。
  
  大圣不偷不抢赚自己的钱,结果就因为在工地搬砖才会无辜躺枪,做了一个典型的反面教材,他的劣迹被三婶当场拿来成为训诫儿子的好借口。
  
  三婶总喜欢碎言碎语,刚跟大圣扯完犊子,她就调头跟自己的儿子拆白,数落没上过一天学的大圣:“儿子,你看到没有,以后没文化就在工地上搬砖,你要争点气用功读书将来好考个好大学,到时候你妈走出去脸上都有面子!”
  
  艳阳高照,三婶的儿子仰望工地上的钢筋水泥混凝土,不禁陷入一段自我沉思,他孝顺懂事地点了点头,并且一脸认真的跟他妈妈讲:“妈妈,我将来一定要跟舅伯一样,当大老板,坐到办公室里,空调吹到,腿儿翘到,咖啡喝到,那几舒服额!”
  
  三婶的儿子从小读书脑壳就聪明,十以内的加减法口算都能算得出来,各科老师见了都在当着他妈的面夸,“这个伢是个读书里的好料子,他滴脑壳真滴是聪明啊”,三婶听到老师这样夸她的儿子不晓得是几高兴!
  
  “乖儿子,好样的!”三婶宠溺地揉了揉儿子机溜的脑壳,顿时做母亲的心中十分欣慰,儿子聪明懂事心里比喝了蜜还甜,她有儿子这句话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。
  
  三婶自己没读到过书,从小到大吃了没文化的亏,她说她自己就是没吃到没喝到,也要把她唯一的儿子将来培养成一个人材出来。
  
  果不其然,三婶的儿子后面被她培养成了高材生,天天这里跑那里跑,三天两头的去外面坐车出差。
  
  洪发的爷爷不知打哪儿蹦了出来,他心思凝重:“我不请愿我滴孙子读个好大学,像大圣都自己出来打工了,自己赚钱自己花,我滴洪发还要我养着他,又是高中,又是大学,还得几年读……”赚钱蛮辛苦,考个大学出来也不容易,洪发在学校里又会花钱,他爷爷天天跟人赶车拉马赚学费。
  
  “我也想读书,我爸去世的早,家里没人供我读,我连认识的几个字都是我老爸去世之前教的!”不吃学习的苦,就吃生活的苦,大圣泣不成声。
  
  大圣不是一个爱较真的少年,不然这些年他一个人也活不下去。人活在世上有些话一笑而过,但有些话真的很伤人哪!
  
  三婶没事找事喜欢拿大圣跟他的儿子比,一个读到书,一个没读到书,这有什么好比的,拧巴的大圣还一个劲的跟自己较劲!
  
  “我也想堂堂正正的做人被人家尊重,不想天天被人家当成笑柄做成反面教材教育儿子好点读书,没读到书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,可穷人也要生存也要活下去啊,我是个打工仔在现实面前我无话可说!”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在哭过痛过之后,大圣不得不捡起抹刀敲砖头。
  
  “我虽然没钱没地,但至少我没有被现实磨掉棱角,我有梦想有追求更有闯荡的决心跟毅力,但是我羞于启齿的跟别人高谈阔论我的梦想,正是因为他们的不理解我才会如此惧怕口水仗的威力,大家都骂我是个羊精神,疯狗病……”若论起一桩桩一件件,大圣完全是一个被命运遗弃的小孩,他为了能够吃饱饭活下去,每天拼死拼活地挑砖头,别人不要的脏活累活,他总是一个人抢着干,生怕有一天做事不行被吸血的包工头炒鱿鱼。
  
  大圣推着斗车拖了一斗车砖头回工地,正好到了吃饭的点,大家饿着肚子干了一上午的活,每天从早干到晚,肚子早就饿得不行了。
  
  他们争先恐后的都去排队吃饭,一个个掐着点子,贼兔子们跑得飞快,一晃眼整个施工地就没人了,后面的始终抢不赢头里的几个脾气坏的。
  
  工地上除了大圣一个干活的人都没有,大圣做事算是勤快的了。
  
  在工地上太老实了可不行啊,老实的人容易被坏人欺负,轻上事总是被先进去的老师傅先挑走,特别重的体力活就落到大圣这一代的年轻人身上,他们这帮老油条,总是隔三差五的去偷懒,跑出去喝点茶抽根烟,一躲就躲不见了。
  
  老板请他们过来是做事的,不是让他们天天过来吹牛逼的,工地上总有几个大师傅偷奸耍滑,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,可是今天的活要赶出来啊!
  
  今日事,今日毕,天天做事拖拖拉拉,这怎么能行呢,大老板没有耐性陪他们紧耗。
  
  “我今天交给你们的事,你要跟我把它完成它,不要天天跟我扯些么逼理由,讲些么事狗疯虼蚤,你们要是不把我放在眼里,我就不把你们放在眼里!”老板天天在办公室里嚷啊吼,敲桌子拍椅子。
  
  大夏天的,一上午都没吃饭,大圣饿昏了头,两眼发晕,浑身都没得劲,他一把甩掉斗车的手柄,用胳膊擦拭脸上的脏汗,张口咬掉一双线子手套,脚上有气无力地靸着一双黑色破洞布鞋,正准备拿碗过去排队打饭。
  
  吃个饭排了一长条队,怎么望也望不到头,大家都伸着脑壳在等前面的人排队打饭,打菜的师傅看不起一帮穷打工的,黑着一张脸不乐意给他们打菜。
  
  都是一帮穷打工的,又不是光着胯子去玩,有什么好比的?
  
  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里,穷人的贱命被视作草芥。穷打工的也要分出个等级制度出来,等级低的将他们分撇出去,同一级别里等级高的就是金字塔里的皇帝,他们永远有一种站在自己的角度俯视众人的优越感,而他们的自尊心好到爆棚。
  
  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从而造成了一部分人丧尽天良的做法,他们离奇的驱赶不属于自己的族群,然后又大肆招揽新生的面孔招为己用,他们最喜欢服从自己命令乖乖听自己话的下属,这样低三下四才配是跟他们一个工友圈子混的。
  
  打工里面好点的瞧不起打工差的,打工仔呢又瞧不上中间人的阿谀奉承,左右逢源,他们每天变来变去比翻书还快。
  
  一个碗里一样的打了一点菜,买菜买肉的钱全部被食堂的大师傅一口气私吞了,他克扣粮饷每天象征性的给每个人碗里放一点点肉沫子,菜里一点荤油都看不到。
  
  等食堂的人打完了饭,包工头每天戴着安全帽最后一个过来添饭,大师傅天天给他走后门留了好多好鱼好肉,好酒好菜。
  
  其余跟食堂师傅关系好的,平常没事请他出去喝点小酒,塞根把烟给他吃,他自然在给你打菜的时候多照顾你一点。
  
  像大圣这种既没关系又没背景的学徒,人还老实,再加上不会说套近乎的话,每天只会加班加点的跟老板出苕力,打菜的师傅可不讲那些情面,跟他们随便打两勺就意思意思够了!
  
  “下一个!”大师傅的意思是要学徒弟的动作快点,换下一个人上来打饭。
  
  都说食堂的人拿了不少油水,天天一大袋一大袋的白菜萝卜成箱的往屋里搬,生抽酱油往屋里瞎拿,什么香菇干木耳能拿的往屋里拿,一年到头一屋人都不用买菜了,有时候光是打包的饭菜就够一屋人吃,还有的时候还有多的剩菜剩饭喂猫和狗子的。
  
  一个两个端着饭碗拿到边上坐着去吃,好不容易轮到大圣打菜,结果两个大盆子里没菜了,只剩下一些煮菜时多出来的青菜汤。
  
  大师傅炒菜从不舍得把油,不舍得把盐,菜炒出来忒是寡淡,就跟口里嚼野菜根一样,一点味道也没得。
  
  大师傅一身的肥膘,满脸都是横肉,他在厨房里找个位置躲到抽烟,大圣好说话拿了两个馒头坐到树荫底下开饭了。
  
  大圣倒了一碗冷茶就着冷馒头吃,他估计饿坏了,一口大两口咀嚼着白馒头,那食堂的师傅估摸是个外地人不会揉本地馒头,那馒头一个发得有大圣的手掌那么大,馒头酵母放少了吃起来是又干又硬,一口馒头能噎死人,大圣勉强吃了半饱,他端起一碗冷茶咕噜咕噜将胃里噎住的馒头块冲下肠道。
  
  “什么鬼馒头,又不好吃哩又贵,一点菜啊又不肯多大哈子!”身边人都在吐槽小麦粉发得太硬,馒头干嚼嚼不动,牙都差点镚掉了一颗。
  
  天天青菜泡在池子里又不洗干净,泡哈子就捞起来,吃个饭菜里面居然发现有蜈蚣跟蚯蚓,老师傅夹到一条烧焦的肥蚯蚓给众人看,另外一个小伙子也是在青菜里翻出了一条大蜈蚣。
  
  “这怕是食堂的老李怕我们吃不饱,特意给我们加滴佐料!”苦从中来,食堂吃饭吃出一条蛮大的蚯蚓,这下子一排坐着的人看到全部倒胃口,饭都吃不下去。
  
  “这么大滴东西,要是我一眼就能看到,这天天都是么情况,饭也不能好好吃了!”老师傅一口没吃,将饭菜全倒在垃圾桶了。
  
  没过一会儿功夫,辍学出来打小工的小弟弟舔光了一盘炒青菜的菜汤,两个馒头被小弟弟啃得精光,他还吃了两碗菜,不得不说他年龄小挺能吃的,连掉在地上被蚂蚁爬的馒头皮也捡起来吃干净,很明显他在长身体吃不消每天超负荷的劳动量。
  
  大圣很坐了一会儿,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一个白馒头勉强吃完,另一只馒头打算晚上下班带回去,干了一天活是没心思回家烧火做饭的,再说了他家里什么都没得,他就靠这个捂熟的馒头用来解决晚上的温饱问题。
  
  一个花里胡哨的狐狸精正挽着包工头的臂弯视察工地,狐狸精小瞧窝在一边的大圣,再看看他不像样子的吃相,小肘撞了撞老相好的肘关节。小蜜红唇讥笑道:“他长得好像一坨屎啊!”
  
  打工人生活在城市化的边缘,每天起早贪黑的摸黑去工地上班,晚上紧赶慢赶回家做晚饭,一天到晚累死累活,最后都是为了这个家着想,让这个家过得更好更幸福。虽然生活质量上跟不上,但是素质不比有钱人差,所以穷人没必要瞧不起有钱的,有钱的也没必要在穷人跟前显摆。大家都是在过自个的日子,没必要互相比较针锋相对,再说了你再有钱我也不要你的钱,你再怎么玩味我不缠你玩?
  
  有钱的瞧不起工地搬砖的,工地搬砖的看不惯有钱的,包工头自我感觉良好,他满脸不屑的正是大圣这种穷得掉渣的小鬼:“窝囊废嘛,都是这种德性,没得用啊!”
  
  包工头的人品长相都不咋地,甚至对比大圣差得离谱,大笆篓脸,中年发福,大腹便便,走起路来像是公猪过河,坐办公室的大款习惯性的往腋窝下夹一个公文包。自己本身长得就丑,还有胆子笑话别人长得丑,这种人空暇之余就应该多照照镜子,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究竟长得有多英俊?
  
  “他长得好像一坨屎啊!”讥笑声挥之不去,重复的刻印在大圣的脑海里,每当大圣回忆起过去的点滴,这些讨人厌的记忆就会跑过来作恶,提醒大圣过去的自己是有多么的脆弱无力。
  
  大圣找了一个凉快的地方,搬来一块砖坐在砖头上面,试图抱紧自己抖颤的身体,尽可能的放轻松收住决堤的泪势,头埋进两条小臂间,嘲笑讽刺的声音不绝于耳,大圣的脑袋都快要炸了。
  
  他不可遏制的抵御住一波又一波的人身攻击,本就脆弱不堪的心理防线一旦拉垮,一向坚强的大圣把握不住哭泣的冲动,咸咸的泪水打湿了黑红的脸颊,大圣不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出声,他悄悄地抹掉泪珠准备动起来开干了。
  
  “大圣,我扛不住了,我坐着掺瞌睡,我先回房睡觉了。”兰花豆抱着恹恹欲睡的发财回房。
  
  大圣跟阿丽丽对视了一眼,两个人目前都不困,后面又看了一会儿星星月亮,他们就各自回房了。
  
  思绪剥离打工人的辛酸史,兰花豆焦头烂额的从房间一路奔驰庭院,像一个圆滚滚滚动的轮胎。
  
  兰花豆找大圣有要事相告:“大圣,不好了,老大发烧了……”
  
  大圣听后立即动身前往阿丽丽的房间,他宽慰横冲直撞的兰花豆说:“肯定是白天光着胯子在溪边玩水着凉了,夜里才会发烧,你等着,我跟你一起进去看看!”说罢。大圣就跟着兰花豆进了隔壁房间的门。
  
  明明还是五月份的天气,阿丽丽却觉得晚上的房间异常燥热,她一脚踢开兰花豆掖搭的棉被,模糊的身体爬起来执意要喝水。
  
  大圣象征性地摸了一下阿丽丽的脸颊,耳朵,脖子,抬手测试她的体温:“还好,她只是低烧,我去野外抓些退烧的草药回来。”
  
  “我出去了,你看好她,记住她要是不想盖,你就不用帮她盖,千万不要让外面的风吹进来了,免得她的感冒又加重了!”大圣叮嘱完兰花豆关好门窗后,他就点着灯笼出门抓草药去了。
  
  一个时辰后,大圣熬了一剂水药,他端着一碗放凉的退烧药,叫兰花豆喊阿丽丽起床喝药。
  
  阿丽丽发着烧,口里说着胡话:“我不要……我不喜欢他……我不要跟他过一辈子……”
  
  回忆的海潮汹涌如波涛,幽灵的碎片就像是魔鬼的爪牙,真话是从崩溃的梦魇中揪出来的信号弹。
  
  一碗油灯冒着火星子。
  
  一碗黢黑苦涩的汤药灌下去,阿丽丽盖上被子困倦倒下。
  
  睡了一觉起来,阿丽丽的低烧骤降,她虚软的坐起身双眼眯向看护的大圣。
  
  大圣被她看得头皮发麻:“哇!你别这么看着我!”
  
  大圣起身离开桌椅,小心靠近病床:“你刚才做噩梦了,说了好半天的梦话?”
  
  “你都听到了!阿丽丽羞耻地垂下脑瓜。
  
  “一个人生活久了,心冷得像冰块一样!”阿丽丽心结难解,一口气舒不出来,心里就跟堵了个大石头一样。
  
  “我从小吃过的沙比你吃过的饭还多,我都没有放弃,你放弃什么?”大圣是个乐天派,她巧妙运用乐天派幽默诙谐的方式开解阿丽丽,他不希望阿丽丽被命运左右对生活丧失上进心。
  
  大圣的鼓舞起了初步的成效,阿丽丽想好怎么跟大圣坦白:“我在离开家门之前,其实我家里给我指了一门婚事!”
  
  大圣脱口而出:“那是好事啊!”此时的大圣尚不自知阿丽丽喜欢她,等到他知道时已是后话了。
  
  阿丽丽一个眼神杀杀过来,大圣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,立刻捂住欠扁的嘴巴:“不用说了,你肯定是不喜欢他!”
  
  他们扭曲空洞的眼睛灌输着腐败的歪理,他们用恐惧者的语言贯彻爱与邪恶的大陆。
  
  大人们总是那么势利那么迂腐,他们总是将自身的不幸贯彻落实到小孩子的身上,他们要代替小孩子做选择,他们都是坏人!
  
  为了满足他们物欲横流的追求,他们拿小孩子的不幸作为人生起点的跳板。
  
  为了满足父辈的出发点,有时候不得不放弃自己真实的选择。阿丽丽不禁提起她的心酸往事:“我父母总是自以为是,他们自作主张的想把我嫁给一个残疾,而且是一个瘸腿的残疾,我不歧视残疾人,相反他们从来不过问我的意见,也不问一下我喜不喜欢,他们就擅自做主替我答应了这门亲事。”
  
  大圣有口难言,这下子轮到他开不了口了。
  
  阿丽丽顿时百感交集,心中着实不是滋味:“我们就见过一次面,他腿脚不好使,走路永远慢半拍,最重要的是他连过个马路保护我的勇气都没有,我们单单见过一次面在彼此都不了解的情况下,我爸就当着全家人的面敲桌子拍椅子逼我结婚,我妈也是大晚上的拼命的给我洗脑做思想工作。她还跟我说蘑菇街上有一个跛子张,就住在我同学屋里对面,别人都以为他娶不到哩,结果他娶了一个老婆不晓得几漂亮,他屋里洗衣服做饭都是他一个人在搞,他们现在两个人过滴不晓得几好,你也别挑了越往后面越选越差,按到那样就算了!”
  
  “我不相信我的苹果树在树前发芽,也不相信越往后找就找不到靠谱的苹果!”阿丽丽依旧坚定自己的决心,即便苹果林前面的苹果大又怎样,她一定会在众多苹果中直到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颗为止,哪怕那颗青苹果青涩苦不堪言,它也是她本人钟爱的嘎吱果,至死不悔!
  
  大圣沉默寡言,他俏皮的智慧拯救不了结晶的智商,他的破脑子着实是想不出计策帮助阿丽丽疗伤。
  
  阿丽丽忧愤难当:“我同学去相亲,我同学的爸妈都是打听清楚了,条件可以,车房都有,两个人合适就在一起了。而我呢,我爸妈光晓得姑娘年龄大了,哪个跟她一说,她什么都不打听清白就催着我去见面,我见了面才发现对方身体居然有隐患,我爸妈竟然什么事都不告诉我,一个人拍板子就将婚事定下来了!”
  
  大圣彻底化整为零,当个哑巴不说话。
  
  阿丽丽气愤填膺:“姑娘伢结婚,总得图一头吧,要长相没长相,要条件没条件,车子房子都没得,要田没田要地没地,我真不知道我爸妈看上了他哪一点?他们巴不得早点把我嫁出去,好早一点把聘礼钱捞回来,然后什么也不干了就在家里躺着享清福,我要是嫁远了嫁差了,他们也不会伸一下手管我的死活!”
  
  阿丽丽啜泣道:“我爸妈就是那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他们即使苦了我,也不会亏欠他们自己,所以人性中的恶有一部分来源于父母自私的爱!”
  
  大圣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面前痛哭流涕的女孩,他尝试地抱了一下女孩的身子,然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,最后重重地拍了拍女孩的肩膀传送给她源源不断的勇气。
  
  阿丽丽哭得实在是太难看,眼泪鼻涕乱流,她擦掉泪水大力地环抱住大圣单薄的臂膀,眼泪如同奔腾的战马,任她再怎么收也收不住了。
  
  “如果你的父母是农妇之见,他肯定会让你守好他的三亩四分地;如果你的父母是工人之见,他肯定会让你找个厂好好上班挣钱;如果你的父母是商贾之见,他肯定会抽空为你规划适合你的经商之路。生命在于选择,合适自己的选择才是对的,如果不合适的选择,只会是浪费生命的路途,存在也没有意义!”
  
  大圣像个乖宝宝,任凭蓝瘦香菇的阿丽丽怎么得劲怎么折腾,他心中五味杂陈眼睁睁地看着阿丽丽宣泄痛苦的洪流,他一个外人什么也做不了?
  
  潮湿的甘露滋养着逢春的枯木,万籁俱寂!
  
  大圣昨天半夜在藤木林里挖草药,黑灯瞎火的,抓猪鬃草的间隙,不小心将漫画书遗失在林海,他凌晨四点安抚阿丽丽熟睡以后,他便一个人外出来寻找下落不明的书册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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