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狗血撕逼之狗咬狗 (第2/2页)
方青青颠三倒四的说:“儿子是被害的,他说了,是周渊渟害的!是被秦禅月害的!因为周渊渟想抢儿子的爵位,你去找周渊渟问话,你去打断他的腰骨!”
他怔怔的被方青青喊的坐起来,瞧着哭闹的方青青,心底里一阵心疼。
周子恒叹了口气,道:“我也知你难过,但不能如此胡乱言语,周渊渟是我的亲儿子,一贯是温顺谦和的脾气,虽然这几日因为袭爵的事儿闹得有几分嫌隙,但他身骨却是正的,从不曾做这样的事,不可能是他,秦禅月性子傲,但一向听我的话,她若是不愿意问山袭爵,大可以直接提出来,不必如此暗害,定是你想多了。”
方青青不依,她嘶吼着,毫无平日的温柔乖巧,逼着周子恒去找周渊渟。
周子恒又叹了一口气。
那坐在榻上的侯爷伸出手,温柔的摸了摸爱妾哭湿的面颊,随后用无奈的语气道:“既然你执意要查,那我现在就命人将周渊渟找过来,我们当面来查,可好?”
这是跟他受了一辈子委屈的人,所以他不愿意让方青青难过,哪怕是没有可能的事儿,他也愿意去查。
方青青却依旧不肯,她扑在周子恒的膝上哭着道:“我们现在就去抓,你陪我一起去,不要让下人传唤,抓他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周子恒虽然觉得荒唐,但是看着方青青哭着的脸,还是低头应了。
“好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他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,与方姨娘一道儿,去寻了周渊渟。
周渊渟本来是住在秋风堂的,他胸口间的伤也堪堪才好,尚有些余伤未愈,而秋风堂是侯府府医居住的地方,秋风堂也算是半个医馆,是最方便医治的地方,但周子恒和方姨娘去了周渊渟所在的地方却扑了个空。
周子恒拧眉叫来周渊渟的小厮问询,那小厮却支支吾吾的,引来了周子恒的怀疑。
病重的侯爷眉头一压,声线嘶哑的道:“不说——来人,二十棍。”
他只是病了,却不是死了!这群人敢在他面前隐瞒,真是活腻歪了。
那小厮扛不住,那些人打少爷都轻手轻脚,打他可往死里打!他当即跪地上磕头道:“回侯爷的话,大少爷去找白姑娘了,现下在白姑娘的客厢房那头呢。”
白姑娘!
周子恒想起来之前周渊渟与周驰野一起抢一个女人的事,顿觉丢人,现在他这大儿子竟然又过去找这个白姑娘了,不由得生恼,转而便带着几个小厮奴仆,与方姨娘一道,直扑向白玉凝所在的客厢房。
他们到客厢房、顺着去找到厨房的时候,正听见里面一阵不可入耳的宣淫声,周子恒叫人去踹开门时,正瞧见里面不堪入目的画面。
周渊渟竟是压在白玉凝身上,在强迫白玉凝!眼下衣裳都快扒光了,他们若是再来晚些——
白玉凝的脸面都被打肿了,见了人来,便呜呜咽咽的哭,而周渊渟则是被惊了一跳,匆忙起身穿衣,语无伦次的喊道:“父亲!是,是白玉凝勾引我。”
周子恒面色青紫,他对这个儿子太失望了,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他的儿子,他不能叫人看笑话,他只能深吸一口气,准备让外面的小厮滚出去,让周渊渟穿个衣裳出来说话。
但他还不曾说话,便听方姨娘怨恨的嘶吼道:“周渊渟,是不是你害了我的儿子!我儿子说了,是你——”
方姨娘看见了周渊渟和白玉凝干这种脏事儿都不在乎,她现在满心都是她的儿子,竟是不管不顾的冲进去,指着周渊渟的脸就开始骂。
周渊渟自然反驳:“不,不,我不知道方姨娘在说什么。”
事情怎么暴露的这么快?分明他都上下打点好了——反正不管如何,他是不可能承认的。
而这时候,趴在地上的白玉凝终于回过神来了。
她的脸都被打的青肿,之前都以为自己要完了,现在见了人,也顾不上自己的仪态,匆忙用被撕碎的外裳裹住自己残破的衣裳,往前匍匐着爬了两步。
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,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,连门外还有小厮在窥探!她比之那些娼妓又有什么分别?
恨意涌上心头,她也豁出去了,竟是不管不顾嘶吼道:“就是周渊渟让人伤了周问山,我有证据!”
四下之人大惊!
——
就在这个混乱纷争的时候,秦禅月回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