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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8 旗袍风采7

98 旗袍风采7 (第1/2页)
  
  “中间那个穿白色长袍的男人就是这个戏班子的班主,以前在京都首京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角儿,后来带着戏班子来了这里,成立了这个梅园,做了幕后老板。”
  
  “人称白先生,也有叫他白老板的。”
  
  “一个月里偶尔也会登台唱上那么一两曲,物以稀为贵,每次他开嗓必定高朋满座。”
  
  “在他身旁的三位就是今晚这场戏的主角。”
  
  “演白面小生的叫梅生,演大青衣小姐的那位叫海棠,演画中仙的那个叫白莲。”
  
  “梅生和海棠都是男的,白莲是位姑娘,这三个人都是白先生的得意门生,也是梅园现在的三个台柱子。”
  
  在百里辛的强烈要求下,帝迦还是留到了最后。
  
  面前的布帘掀开了一个小缝,透过缝隙,帝迦耐心地为百里辛介绍现在台子上谢幕的几个人情况。
  
  百里辛之所以留下来,是因为他这个曲目中听到了一个台词。
  
  ——“仙姑。”
  
  眼前的戏曲改编的是一个志怪故事。
  
  书生进京赶考,生了一场大病,被好心的小姐救助。
  
  小姐看他生得俊俏,有了相好之意,于是开始殷勤起来。
  
  如果把这个看成普通的贫穷书生俏小姐的故事可就大错特错了。
  
  因为这里面还有一个人物,一幅画像中的绝美女子。
  
  书生自自从住到这里之后,看到挂在书房中画像的仕女图便心中生出了另类的爱慕。他接受小姐的殷勤也是因为可以留在书房中,可以日日看到画中仙。
  
  到了后来,他甚至沉醉到晚上做梦都能梦到画中女子,为此书生还送了她一个独特的称呼——“仙姑”。
  
  就这样,书生在现实中和小姐相恋,梦里却和仙姑缠绵。
  
  不断纠结在梦境和现实之中,时间一久,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,终日醉生梦死,忘掉了进京赶考的大事。
  
  戏曲中有一个桥段,书生和小姐在书房中幽会,他拥抱着小姐,眼睛里看向的却是仙姑。恍恍惚惚间,白色雾气腾起,似梦似醒时,面前仙姑从画中走了出来,藏在小姐身后,三人巧妙地叠在了一起。
  
  干冰白雾腾起,加上周围华丽的布景和主角和配乐宛转悠扬的演绎,将所有的观众都带入了那一场身临其境的靡靡之境中。
  
  那之后,书生日日娇纵奢/y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。
  
  他忘记了自己的抱负,忘记了进京赶考,忘记了伦常。
  
  在最后,一场大火突然而至,那场大火之中,小姐死了,画卷也凭空消失。
  
  书生曾经拥有的一切仿佛黄粱美梦,一切成空,只剩下无尽的落寞和颓然。
  
  这部《西厢记》里画中仙叫仙姑,老爷喊的人也叫仙姑,应该不是巧合吧?
  
  百里辛凝神看向站在中间的白老板,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,长相俊逸文雅,举手投足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,行事彬彬有礼,颇有风度。
  
  百里辛单手托腮,懒懒靠在软塌上:“这部《西厢记》是什么时候开始唱的?不会是三年前吧?”
  
  帝迦轻柔地抚摸着百里辛的黑发,丝绸旗袍顺滑,却不及百里辛头发长发的十分之一细腻柔顺:“你还真猜对了,就是三年前。而且三年前就唱了那么一段时间,听说那时候是高朋满座。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,这戏唱了没几天就停了,三年过后的现在又开始重新唱起来。”
  
  “三年前大夫人诡异死亡,三年前李财主发疯信道,三年前上演了这一出好戏。”百里辛轻笑一声,“这可真是太巧了。”
  
  他挑眉,那点着泪痣的眼尾浅浅扫向帝迦,“你说是不是,乖儿子?”
  
  想当儿子?让你当个够。
  
  舒不舒服?
  
  帝迦嗅闻头发的动作倏然一顿,嘴角扯出一抹僵笑,“还真是呢,小妈好聪明。”
  
  百里辛:“要不,咱们跟这位白老板聊两句?”
  
  白老板谢了场,带着众人回了后台,只剩下几个幕后人员在引导众人散场。
  
  观众们依旧意犹未尽,沉浸在那低唱浅斟中,一个个遗憾地落寞离席。
  
  “说起来,我听说云郎以前不是也曾在戏班子里吗?”隔壁还没有离开,哭够了之后胡梅儿的声音冷静了很多,“云郎好像还喜欢白老板的戏,如果是你,和台上的书生比谁技艺更高一些?”
  
  云哥:“哎呀,我可不敢跟白老板的这些位徒弟相比,我以前只在戏班子里呆过一两年,我这算什么会唱戏。台上一分钟,台下十年功,我熬不住那些苦,就从戏班子里离开了。”
  
  “我当时还和白老板在一个戏班子呢,那时候他是我们戏班子里的名角,周围十里八村的人都是为了他慕名而来,有些达官显贵为了他更是一掷千金。那年我才只有七岁,他已经二十岁了。那时候的他就仿佛是天上的太阳,我只管望着他。”
  
  “啊,当然现在也是。”云哥嘿嘿笑了两声,“我记得他,他肯定不记得我了。但即便如此,在白老板面前,我还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,不把那些腌臜事露出来,就像我们最单纯的童年。”
  
  胡梅儿:“你也有小三十岁了,没想到白老板竟然比你大十几岁,这么算下来白老板应该已经有四十多岁了,看起来竟然那你比还小。有点好奇他是怎么保养的。”
  
  云哥:“是啊,我也惊讶呢。三年前刚见到白老板的时候我以为只是长得像,但气质不会骗人,没想到真的是他,这么多年过去了,他还是跟那时候一样,连容貌也没改变多少。不愧是我们当年称为白仙的师兄,真的是谪仙。”
  
  凤姑:“原来如此,所以你才会换上你平日里最舍不得穿的衣服。不如这样,等下我们去后台和白老板见一面,你们也算是同门师兄弟,他应该会很高兴见到你。”
  
  “还是不了,”云哥苦笑,“我现在这个身份,说出去有够丢人的,还是免了,我们走吧。”
  
  隔壁响起木凳抬起的声音,接着就是零零落落的脚步声。
  
  百里辛目光重新落到已经落下帷幕的戏台子上。
  
  刚才那个白老板看起来也就才二十七八岁的样子,没想到竟然已经到有四十多岁了。
  
  踢踏踢踏的脚步声踩在木板上,响起了数分钟,又渐渐熄灭,最后只有三三两两打扫的声音。
  
 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,帝迦才看向百里辛:“还去后台吗?”
  
  百里辛站起来,自然地拿起帝迦的披风披在身上,“来都来了,当然要去。”
  
  见一次不容易。
  
  百里辛随手拿起披风披到身上的动作愉悦了帝迦,他眼底闪过笑意,厚实的黑色皮靴踩在地上,笔挺地走过去拿过百里辛手里的绳子。
  
  “儿子在这儿,怎么能让小妈自己系披风呢,”帝迦低下头,青竹一般好看的手指灵活地打着结,眼神专注认真,“让儿子伺候你。”
  
  百里辛垂眸看着帝迦勾起黑色编织绳的指尖,小麦色的手指扬起,隐约间自己还能闻到来自指尖的蜜饯香味。
  
  两人就这么静静对立站着,周围慢慢充盈起暧昧又温暖的粉色气泡。
  
  就是这双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手,刚才放肆地抚摸着自己,又转头温柔地将蜜饯送进自己的嘴里。
  
  “好了。”
  
  就在百里辛浮想联翩时,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。
  
  一只宽大坚硬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百里辛回过神来,抬头的瞬间,几乎正低头凝视自己的帝迦脸对脸撞在一起。
  
  两人鼻子贴着鼻子,呼吸间连对方的气息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。
  
  滚烫的热浪扑在脸庞上,帝迦声音低沉,像氤氲着袅袅雾气的海面,“小妈脸好红,刚才是不是在打什么坏主意?”
  
  那双幽深的黑瞳定定地凝视着自己,仿佛自己就是全世界。
  
  百里辛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,接着就是快如擂鼓的狂跳。
  
  他赶紧转过头,急促道:“快走,再晚白老板该走了。”
  
  该死,不管过去多久,自己总能沦陷在帝迦溺人的视线里。
  
  藏在斗篷里的手偷偷按在胸膛上,暗暗克制这不受控制的心跳。
  
  帝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“莫慌,我早就安排下去让人看着他们。等会儿你想问什么慢慢问,一定让你问个尽兴。”
  
  百里辛侧头看向走到身边的帝迦,“提督大人好大的官威。”
  
  帝迦:“不然呢,这官做都做了,你说是吧?”
  
  百里辛:“……”
  
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  
  直播间。
  
  【《来都来了》、《做都做了》】
  
  【哈哈哈,不愧是一家人。大佬现在说话越来越像辛神了。】
  
  【大佬靠实力抢走辛神的台词,让辛神无话可说。】
  
  【辛神:麻了。】
  
  【我想快进到提督府,我预感这里已经没有剧情了。】
  
  【???楼上,你说的剧情是我想的那个剧情吗?】
  
  【我想是的。】
  
  【提督府,提督府,提督府。你一句我一句,大佬今晚就吃肉。】
  
  【哥!你可是我哥啊,你要逆袭啊!你要反攻啊!】
  
  【???哪儿来的小屁孩,一边玩去。】
  
 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
  
  百里辛在帝迦的陪同下进入后台的时候,就看到白老板和其他几个人老老实实坐在化妆间里。
  
  七八个笔挺的士兵站在那里,将门口堵得严严实实。
  
  那几个唱戏的角都已经卸了妆,露出了他们原本自己的五官。
  
  这些戏班子的人没见过这种阵仗,眼神全都瑟缩着,只有白白老板气定神闲地在沙发上喝着茶。
  
  帝迦站在门口,目光看向处事不惊的白老板:“白老板,借步聊两句。”
  
  白老板放下茶杯,眼神淡然地从沙发上站起来,给了周围戏班子的人一个安抚的眼神,才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百里辛和帝迦面前,礼貌笑道:“走吧,大人。”
  
  隔壁房间是白老板的私人空间,招呼着两人坐下后,白老板正准备沏茶,就被百里辛打住,“不用了,直接进入正题吧。”
  
  白老板放下茶具,眼神微愕。
  
  他诧异地看了一眼一副主人姿态的百里辛,目光询问地看向帝迦。
  
  这两人站在一起,白老板一直以为这个美得像妖精的人是提督的风流红颜,没想到开口询问的竟然是这个看起来毫无攻击力的男人。
  
  这是本来他就是主导,还是提督大人怒发冲冠为红颜?
  
  帝迦扬起头,“都听他的。”
  
  给足了百里辛任性的资本。
  
  白老板的目光又落到了一脸理所当然的百里辛脸上,目露思忖。
  
  难道这个人比提督大人的身份还要高贵?这个人到底是谁?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?
  
  白老板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,也只是惊讶了片刻,很快收拢藏匿起了自己的眼神,言语间也放低了姿态,“这位……大人,呃,不知怎么称呼?”
  
  帝迦:“叫他小少爷。”
  
  白老板点了点头,“这位小少爷,不知道有什么想问的?”
  
  白老板在打量他的时候,百里辛正在打量这个房间。房间装潢得不错,用料很足。
  
  这是间书房,除了必定出现的书架、书桌外,还有一层摆放器皿的博物架子,架子上放置着琳琅满目的金银器皿,低调又奢华。
  
  目光扫过那些金银器皿时,百里辛似乎看到了什么,视线略一停顿,之后又很快移开。
  
  听到白老板的询问,百里辛开口:“七天前酆城李财主在深夜惨死,你可知道?”
  
  白老板:“当然听说了,这么大的事情,全城都传遍了,凶手抓到了吗?我听说是怪物所为,是不是真的呀?”
  
  百里辛:“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?”
  
  白老板瞬间愣住,“你问我在哪?你是怀疑我?我和李财主压根都不认识,而且那晚我们在梅园练习新曲目,一直练习到很晚,我的徒弟们都可以为我作证。”
  
  他无语地看了一眼帝迦,帝迦只是耸耸肩,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。
  
  “真的不认识吗?”百里辛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到了博物架前,随手拿起了一个青花瓷,“李财主酷爱陶瓷器皿,除了收集古玩,他还喜欢找人定制。定制的瓷器后面他都会找人刻上自己的姓氏。”
  
  “好巧不巧,我在李财主的书房中也发现了这么一件一模一样的花瓶,”百里辛将花瓶倒扣过来,底面朝上,在印章的后面,赫尔跟着一个小小的“李”字。
  
  “你姓白,为什么这个花瓶后面有个‘李’字?”
  
  白老板眼神闪烁一下,“这我也不知道,这个花瓶是我从古玩店里淘来的,那会儿没仔细看,你不说我都没发现。”
  
  百里辛又拿起了一个鱼嘴珐琅瓶,直接倒扣过来,“这个为什么也有?从两者的落款来看,这两个中间间隔有两年,这也太巧了吧?”
  
  “你是当我们傻子吗?”百里辛娇滴滴道,“还是想让我们直接大刑伺候才肯说实话?”
  
  “白老板为了戏曲而生的身体,应该经不起牢狱里的那些古怪玩意吧?”
  
  白老板放在膝盖上的指尖微微颤抖。
  
  这个小少爷太邪门了,一副乖巧无害的柔弱模样,说出来的话却比毒蛇还要可怕。隐藏在吴侬软语下的压迫感像要将他压垮。
  
  他到底是什么人?
  
  百里辛放下瓷器,重新走回原处落座。
  
  “我说,”白老板思索片刻,坦白道,“几年前我来到这儿,虽说我是个角,但戏子行当,终究被人瞧不起。三年前上山祈福,碰到了一位高人。”
  
  “他塞给我一个话本子,告诉我只要照着这个话本子排练,不仅可以高朋满座,还会天降横财。”
  
  “我以为那人在说笑,但这话本子的内容却又着实有趣,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练,就有了现在的《西厢记》。”
  
  “当时第一场放出去,果然爆满。”
  
  “所谓的天降横财,是不是李财主给了你很多好处?”百里辛问道。
  
  “呃,是的。”白老板迟疑了会儿,还是点了点头,“演出第七天,李财主偷偷找到了我,问我叫什么名字。”
  
  “我说我叫白仙后他好像被吓到了,一边嚷着不可能,一边跑了。没过几天,他就转头给我送了一堆宝贝,让我别在唱这出戏。那是我们唯一一次见面,他人后来虽然没来,但宝贝经常送过来。”
  
  “我好歹也是在京都那里混过的,什么人没见过。见到这些金银器皿的时候我就明白了,估摸着这位李财主肯定跟这出戏有什么关联。”
  
  “他做贼心虚,所以想拿钱财堵我的嘴。”
  
  “拿人手短,吃人手软。他给了我这么钱财,这出戏我没唱多久就停了,换成了别的戏。前不久听说他已经死了,反正人都没了,也就无所谓了,我才又将这出戏搬了出来。”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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