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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3章 天下大乱

第223章 天下大乱 (第1/2页)
  
  诛仙,除奸,起兵,举义!
  
  声如激雷,灌顶醒神。
  
  但一句句话,进入到潘落的耳中之后,统统变成两个字——造反!
  
  “陈三石,尔敢?!”
  
  大戟营主将潘落厉声呵斥道:“你不过二十几岁,就已经是督师、国公,内阁大学士,朝廷对你恩重如山,你是有何等的狼子野心,竟然还不满足……啊!”
  
  “轰——”
  
  话音未落。
  
  汪直已然出手,玄武真气层层叠加,化作玄武镇压而去,直接将其连人带马劈成两截,血溅当场!
  
  另有冯庸、徐斌等人出手,将方才鞭挞百姓,践踏田地的大戟营将士全部斩杀,鲜血染红田地。
  
  “住手!”
  
  “姓陈的!”
  
  “仙师爷爷让你住手!”
  
  曲元象一直在大声嚷嚷,只不过无人理睬,他便直接祭出飞剑,法力涌动之下,就想要先砍一剑再说,直到一直背对着他的白袍,忽然侧脸看来,幽深的瞳孔中没有任何情绪,平静到难以言喻,就和……
  
  之前看灵禾的眼神,一模一样。
  
  曲元象打了个激灵,猛然回想起白袍早就已经是真力境界,当初在坞城更是接连斩杀邹虎、韩湘二人,自己哪里还是对手?!
  
  他施法的动作硬生生停下,转身就想御空逃离此地。
  
  可惜为时已晚。
  
  没有人看到白袍何时出手,如何出手,只看到一条火龙腾空跳跃,而后腰间挎着酒葫芦的仙师曲元象就连人带飞剑笔直地从空中坠落,胸口留下焦黑的透明窟窿,一命呜呼。
  
  仙人,也会死!
  
  这是凉州百姓,第一次看到,仙人之死!
  
  白袍杀仙人,如杀鸡屠狗!
  
  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,知州被扣押、镇营主将被斩杀、就连仙师也当场暴死,大戟营的将士们全部都呆立当场,陷入阵阵慌乱当中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  
  “大戟营的弟兄们听着!”
  
  汪直高举陌刀,站在白袍身前呐喊:“督师为江山社稷,立下汗马功劳无数!尤其是你们更应该清楚,当初凉州血祭大阵,如果不是陈督师,率领洪泽营的弟兄们在极寒大雪当中万里奔袭,用血肉拼死打到狼居胥山毁掉阵眼,你们恐怕是都已经化作一滩血水,你们,可还记得?!”
  
  “我、我等记得。”
  
  “记得。”
  
  “自然不敢忘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那一日。
  
  天降血雾。
  
  他们这些人只能聚集在罗天山脉外围,等候着所谓的“一线生门”开启,结果天塌地陷,血雾弥漫,所有人被压的抬不起头来。
  
  是远在万里之外的白袍拨开云雾,让凉州重见光明,留他们一条性命。
  
  这份恩情。
  
  他们自然不敢忘记。
  
  “督师大人,为凉州,为江山社稷,可谓是置生死于度外,不久前西征官渡,更是屡次陷入绝境!只差一天,只差一天粮草就会耗尽!
  
  “即便如此,我们也在苦苦坚持,直到火烧坞城,大破敌军!”
  
  汪直铿锵的声音继续响起:“但就在我们在前方为江山社稷,为大盛朝廷卖命的时候,庙堂之上,有奸佞作乱,断了我们的后路,断了我们的粮草,想要把我们十五万弟兄,活活坑杀在官渡!
  
  “如今事情败露!
  
  “朝中奸佞,想借机把督师大人骗入京城,再行栽赃谋杀之事,我们能答应吗?!”
  
  数日之前。
  
  在凤雏房青云的安排下,有关于“云州”和“官渡”的真相,就以“纸条”的形式传播开来,虽然很快就被清理干净,但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。
  
  再加上“严党”的传闻本就不是一日两日,更加容易让人信服。
  
  百姓愤慨,军士更是怒不可遏。
  
  尤其是将士们。
  
  同为边关士卒,谁又愿意自己在前方拼死杀敌的时候,有人在背后捅刀子呢?!
  
  简直……
  
  思之令人脊背发凉!
  
  透心的寒冷到极致之后,就是无穷的怒火。
  
  “不答应!”
  
  大戟营的将士们异口同声。
  
  “好!”
  
  汪直的陌刀在黎明下熠熠生辉,呐喊荡气回肠:“既然如此,陈督师要为民除害,清君之侧,尔等若是愿意追随,就还是自家兄弟!但如果要助纣为虐,负隅顽抗,就跟潘落、曲元象一个下场。
  
  “我只喊三声!
  
  “三!
  
  “二……”
  
  “哗啦啦——”
  
  不等倒数结束,大戟营的将士们就纷纷跪倒在地,齐声呐喊。
  
  “我等!”
  
  “愿誓死追随陈督师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一营变两营。
  
  陈三石本就名震天下,又有督师之职,是北凉名正言顺的统帅。
  
  再加上云州、官渡两件事情,闹得天怨人怒,只要能够杀掉不服的武将,收拢兵马易如反掌。
  
  很快。
  
  洪泽营、大戟营的将士一起动手,把凉州城外田地之上的灵禾全部连根拔起,然后全部当做烽火的薪柴,拿到长城之上焚烧。
  
  霎时间。
  
  黑烟滚滚。
  
  八百里烽火狼烟,席卷北境天穹。
  
  而后。
  
  以凉州知州吴有德的人头祭旗。
  
  一场浩浩荡荡的起义,正式拉开帷幕。
  
  从白袍离开凉州城,来到东夷城内夺走洪泽营的兵权,再到火烧灵禾举兵起义,看似流程繁多,其实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的,总共不过一个时辰。
  
  刚刚……
  
  卯时!
  
  东方的天空亮起鱼肚白,星辰退散,皓月消失,山岳之下,红日蓄势待出。
  
  监军太监候保请来王竣仙师,领着一批人马前往督师府,按照原本的约定,再过半个时辰,就是督师府举家搬迁离开凉州的时辰。
  
  “咱家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。”
  
  候保心情不错。
  
  他当初拿到圣旨以后,心里颇忐忑了几天。
  
  万一陈督师不配合,死活就是不愿意进京,他只怕是也要受到牵连。
  
  好在,一切顺利。
  
  从接圣旨到主动脱离军伍,白袍没有表现出半点反抗的意思,最近几日派来观察的人也汇报说,督师府一直在搬东西,大大小小的马车都有十几辆。
  
  这不!
  
  走神间。
  
  候保就来到督师府前,亲眼看见门前的街道上排列着一辆辆马车,显然是已经做好准备。
  
  “督师大人,你我相识一场,咱家特意前来相送。”
  
  他说着,朝大门敞开的督师府内望去,顿时如遭雷击。
  
  只见偌大的府邸之内,庭院里到处都堆积着日用物品,甚至还有金银绸缎,唯独看不到人影,一阵秋风拂过,更显得荒凉寂静。
  
  王竣踩着飞剑,在督师府上来回飞了两圈,很快就得出结论:“一个人都没有。”
  
  “提前走了?不对,东西怎么没拿?而且应该等待吕将军过来护送才对啊!”
  
  监军太监候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  
  他正要返回去找人询问情况。
  
  “大事不好,大事不好!”
  
  就有一骑火急火燎地赶来,勒马之后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,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:“陈、石、他造反了,造反了!”
  
  “造反?”
  
  闻言,候保只觉得眼前一黑,险些一个趔趄倒在地上,幸亏身边的侍从及时扶住,他捏着颤抖的兰指,大声道:“快,快去通知吕将军!王仙师,你、你也快去看看,仙师?你这是要去哪?!”
  
  他这才看到。
  
  王竣早就已经御剑飞上天空:“那陈三石武道突破真力,连韩湘都杀得,我去有什么用?你自己想办法吧,我去帮你们传递消息。”
  
  语毕。
  
  他掐着剑诀,加快速度逃离凉州城。
  
  官渡之战,九死一生,好不容易才拿下祖脉,得到筑基丹的名额,接下来只需要静静等候筑基丹分配到手里,就有极大概率筑基成功,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留下来送死?
  
  我辈修士,在不得不搏命的时候不可退缩,但在平日里,也断然不能胡乱冒险。
  
  至于曲元象……
  
  听说今日一早去掺和灵禾的事情,看着城外冲天而起的狼烟,想必是十有八九已经死了。
  
  这个蠢货,早就提醒过他不要招惹白袍。
  
  自己找死,谁也拦不住。
  
  御剑飞行的速度陡然加快,王竣很快消失在天际尽头。
  
  ……
  
  威武侯府。
  
  庭院之中。
  
  吕籍盘膝而坐。
  
  在他的面前,摆放着一鼎香炉。
  
  好似大雾般的香火紫气,从中源源不断地翻涌而出,将其整个人托在半空当中,玄气缭绕,如同一条条紫色的藤蛇,从他的七窍钻入到体内。
  
  “大师兄!”
  
  “出大事了!”
  
  三师兄聂远慌张地跑进来:“师弟他疯了!”
  
  “嗡!”
  
  香炉陡然平息,紫气消散,一切戛然而止,吕籍缓缓落地后睁开双眼:“老三,慢慢说。”
  
  “今日一早……”
  
  聂远尽量平复情绪:“小师弟他提前把所有的家眷送出城,跑到东夷城杀了楚仕雄、夏琮他们,夺走洪泽营的兵权,然后又跑到城外斩了潘落,把田地里所有的灵禾全部连根拔起,用灵禾点燃八百里烽火,宣告要起义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吕籍闭上眼睛,半晌后睁开,有条不紊地安排道:“通知朝廷,以及驻扎在城外的各营兵马,务必把他们给我围住。”
  
  然而。
  
  不久之后聂远就再次赶回来:“许、许文才是师弟的人!他昨天连夜就调动兵马,直奔着凉、幽交界的方向去了。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……
  
  镇标营、北府营。
  
  是为卧龙先生许文才麾下二营,由他和武圣范海凌共同统领。
  
  前方兵马正在奔赴前线。
  
  许文才则是和范海凌停留在大帐内。
  
  “范将军。”
  
  许文才捋着下巴上的山羊胡,悠悠道:“你可考虑清楚了?”
  
  “清楚!”
  
  范海凌重重点头。
  
  “你可知道,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?”
  
  “知道。”
  
  “你真的愿意?”
  
  “当然,从此以后,我范海凌这条命就是陈督师的,他让我往东,绝对不往西!”
  
  “想不到,范将军还是个痛快人啊,来,你我共饮一杯,从此以后,便是生死同袍!”
  
  “那是那是,干!”
  
  范海凌将碗中酒水一饮而尽,重重放下之后,悄悄瞥了一眼站在身后虎视眈眈的邓丰、叶凤修二人,一柄青龙偃月刀,一柄凤鸣无极剑。
  
  他不愿意也不行啊……
  
  “老许。”
  
  范海凌一拍胸脯:“等会儿让我来头阵吧,天狼营主将管昕我熟,二十个回合之内,必定把他斩落于马下,献给陈督师。”
  
  既然为了保命投诚,自然也要缴纳投名状。
  
  “好!”
  
  许文才羽扇一挥:“那就,仰赖范将军了。”
  
  ……
  
  盘山坡。
  
  此地是凉、幽交界之处。
  
  官渡结束之后,总共有四营兵马驻扎在此地。
  
  分别是朱雀、青龙、天狼、飞熊。
  
  朱雀、青龙二营,主将不在,处于群龙无首的状态,暂时安置在盘山坡大峡谷附近,就连其中各个参将也有所调动,全部换了一批人。
  
  天狼、飞熊二营,则是驻扎在大寨当中,警戒着凉州境内的情况,随时准备开拔进军。
  
  “有军令!”
  
  天明不久。
  
  大寨之外,忽来一骑。
  
  “范将军?”
  
  哨楼上的将士认出来人,问道:“范将军有何贵干?!”
  
  “凉州急令!”
  
  范海凌大声喊道:“快快让你们的管将军出来!”
  
  “范将军稍等!”
  
  将士前去通报。
  
  没多大会,天狼营镇营主将管昕骑着马出来相迎:“老范,凉州出什么事儿了?!”
  
  “陈三石造反!”
  
  范海凌神色严峻地说道:“你快过来,许大人有密令!”
  
  “他真要造反?!”
  
  管昕才一接近。
  
  范海凌就忽然暴起偷袭,管昕连忙挥刀格挡,两人战在一起。
  
  “范海凌,你他娘疯了?!”
  
  他耳边响起震天动地的马蹄声,恍然大悟道:“你也跟着陈三石一起造反?!”
  
  镇标营、北府营赶到,一面围攻管昕,一面朝着大寨攻打过去。
  
  大寨内天狼营、飞熊营的将士们突如其来的变故,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,一时间慌乱不已,不知所措。
  
  “弟兄们,冲啊!”
  
  邓丰骑着青骢马、和叶凤修、荣滟秋三名武圣联手,直接朝着大寨的大门攻打而去。
  
  “不要慌乱!”
  
  飞熊营主将顾永洲闻声赶来,企图在混乱当中力挽狂澜,拼尽全力调度军队进行抵抗。
  
  然而……
  
  噩耗很快就再度传来。
  
  “将军!”
  
  “大事不好啊!”
  
  “青龙营和朱雀营打过来了!”
  
  如此,便是前后夹击。
  
  “怎么可能?!”
  
  顾永洲瞠目道:“荣滟秋和叶凤修都在前面,谁领着他们?!”
  
  “不知道啊!一个老年武圣手里拿刀,一个年轻夫人手里拿着棍,还有不久前被裁撤的参将也全都回来了,根本就挡不住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轰隆——”
  
  一声巨响。
  
  大寨告破。
  
  那天狼营主将管昕,也早已经被范海凌斩落于马下。
  
  邓丰等足足五名武圣汇合在一起,如入无人之境,直奔着顾永洲而去,将其团团围住,前有追兵,后无退路,陷入绝境当中。
  
  “老顾!”
  
  范海凌提醒道:“快快受降,效忠陈督师,还能留得一条性命!”
  
  “贼子!”
  
  顾永洲目眦欲裂:“吾岂惧死乎?!”
  
  语毕。
  
  他拿起兵器,以玄象境界朝着五名武圣杀去,顷刻间就一命呜呼。
  
  战局形势也在最短的时间内变得明朗。
  
  青龙、朱雀在后,镇标、北府在前,将天狼营和飞雄营团团围住。
  
  “都听清楚了!”
  
  邓丰洪亮的声音响彻盘山坡:“陈督师率军起义,愿意效忠者放下兵器,否则格杀勿论!”
  
  白袍造反?!
  
  天狼营和飞雄营的将士们顿时炸开了锅。
  
  一名老将站出来道:“我北凉军大盛忠烈之师,他陈三石岂能裹挟着我们造反,毁掉老督师一生的忠烈名节?!”
  
  “是啊!”
  
  “小督师如此行径,怎么对得起老督师?!”
  
  “我八大营南征北战数十载,怎么能沦落成乱臣贼子?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诸位老伯父,莫非都老糊涂了!”
  
  一袭藏青色袍子的孙不器骑着快马赶到,他背着长枪登上高台:“我等起义,如何是乱臣贼子?!”
  
  “少爷?!”
  
  “少爷,你也被陈三石裹挟参与?!”
  
  “少爷,如此忤逆老督师忠烈之事,可做不得啊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“荒唐!”????孙不器高声说道:“朝廷奸臣当道,对我父亲的猜忌已经不是一日两日,无非是忌惮他手握重兵,迟迟没有下手而已!
  
  “如今召我姐夫陈三石入京,你们以为是何故?无非是想要先削去兵权,再行图谋坑害之事!
  
  “到时候,我孙不器作为孙家留在世上的唯一血脉,会是什么下场?!
  
  “再者说,我父亲临终之前把龙胆亮银枪当众交到陈三石的手里,后来又把我阿姐许配给他,你们道是为了什么?!
  
  “言尽于此!
  
  “诸位都是跟着我父亲数十年的老将,如果还真认我孙家,就要先认我爹的衣钵传人!”
  
  “少爷!”
  
  “我等……”
  
  “愿意效忠!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至此。
  
  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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